Judy

书店病人。


旧居 / 冰拿铁

午后从冰箱里拿出冰拿铁。入口感觉顺滑,奶味偏重,但总比黑咖啡的微酸要迷人,味道在口腔停留得时间持久,就像是一场燃烧后的余温,有一阵缓冲。

南方湿冷的冬天来得太晚,十一月份还在穿着夏季的着装。在燥热的天气里想到摩洛哥,想到沙漠,想到被晒伤的皮肤,想到曾炽热过的感情,想到太多的过高的温度。让人突然的意乱情迷。

湿冷的冬天啊,宛如冰与火里面的“The winter is coming”一样漫长。真想快到“winter is here”,据说下周天气会变冷。

总想着在冬天时候在旧居把一些东西烧掉,连同过去的一部分也烧掉,但是记忆和文字又是那么倔强,各自以自身的方式为我保留一些东西。

小时候同学告诉我,把你想要忘记的事情写在纸上,然后烧掉,纸灰随着风飘走就好了。于是我们也真的那么做了。至于当时我写的是什么,还真的是忘记了。我知道这样的做法不过是自欺欺人,但总归是个简单而慎重的仪式。平淡且煎熬的阶段,是需要仪式来结束的。

想在冷黑的夜里,循环一首古老的歌曲,像爱尔兰民谣那种。随着歌曲把信件和记忆烧掉,接着再喝上一杯热咖啡,不睡也没关系。就这样静静地度过,也是很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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